申屠致远

人间失败集合体
流水账记录家

信笺

总字数6755

分段素材提供@司马狐蝶 

本文特殊设定:把英语设定为了古恕瑞玛语。

文笔不好慎看。


“你的所有罪恶都浮现在表面,只有我明白你真正想的。”

——

  拉亚斯特不见了。

  凯隐醒来的时候发现的。

  “拉亚斯特?”

  “……”

  “破镰刀!”

  “……”

  “暗裔魔镰?”

  “……”

  “可恶!”没有任何回应,凯隐开始在房间里到处翻找着。“等我找到你有你好看的!”凯隐十分生气,他趴在床下,打开柜子,浴室……

  都没找到。

  凯隐开始翻找着更隐蔽的角落,灰尘不断溅起,但还是没有拉亚斯特的踪影。凯隐感觉到自己头上有熊熊烈火。心中一悸,凯隐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莫名低落起来。

  房间被翻得十分杂乱,凯隐怎么也找不到那把镰刀了。就连他和镰刀之间的联系也莫名断开。它的气息消失殆尽,惶恐和焦急的情绪涌上心头,凯隐瘫坐在地上,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助。

  一切都要从凯隐昏迷之前说起。

  “你疯了?”拉亚斯特低吼道。凯隐突然掉头朝着人堆冲去。“能杀!”

  “走啊!”拉亚斯特在镰刀里连连叫苦。不仅是拉亚斯特,就连他的敌人也完全没料到。局势看似逆转,但拉亚斯特的担心并不毫无道理。很快,凯隐就落入了敌人的埋伏。

  “咚咚!”房门被叩响,凯隐惊觉,对着门口说:”谁?”

  “凯隐?”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劫大师。”凯隐回应道。

  影流之主扭了扭把手,发现锁住了,也没有了进去的想法,索性就在门口说。“你好点了吗?”

  “我……我没事了。”

  “哦,好,那你休息几天,这几天的任务就不找你了。”

  “嗯。”凯隐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的那柄镰刀毫无踪迹。凯隐担心起来,拉亚斯特不是故意离开自己的。这一切似乎都是凯隐自作自受。

  局势瞬间逆转,凯隐面对着敌人越来越吃力。“凯隐!”拉亚斯特提醒道,“让我来!”

  “闭嘴!”凯隐突然倔起来。

  “你疯了吗?这样等会你会死的!”但凯隐还是丝毫没有想要动用拉亚斯特力量的想法。

  后来……凯隐不愿回想后来发生的事,他好像昏迷了,又似乎没有,无论怎样,都是自己害得拉亚斯特陷入敌害。但自己醒来就在影流,除了拉亚斯特没人能带他回来,但他又不见了踪迹。

  太阳逃出了乌云,阳光撒在了凯隐的房间里,把窗户的影子映在了地上。也许是冥冥之中,桌上的一个物件引起了凯隐的注意。他立刻警觉起来,他不记得桌子上曾经有这个东西。

  那是一张半折叠的纸。

  凯隐把它拿了起来,指尖缓缓撩开纸张,但里面的文字让凯隐十分疑惑。

To Kayn,

When you receive this latter,I've gone.I'm sorry that I didn't protect you from enemy.What time is my back?You will get an ambiguous answer.

As I think back the past about you,I always wear a smile unconsciously.In spite of you are always answering back me,I was not indignant,my angry look just exist on my face.As time went by,I was feel clearly that the danger was approaching.Accident still happened.

You could set your mind at rest actually,I'm Okay substantially.I have no choice but to leave you alone,I will set foot on this room again if I have resumed my body yet.

I don't understand the form of letter in Ionia.But I keep your name firmly in mind—K,A,Y,N,I can spell it clearly.I am garrulous,but...

  这看起来像是一群杂乱的字符,但凯隐认识开头的文字——那是他的名字。这不是他使用的语言,也不是现在瓦罗兰大陆上任何国家使用的语言。凯隐想了想,他终于明白文字的出处了。

  这是古恕瑞玛语——拉亚斯特曾使用的语言。就连开头凯隐的名字,也是许久之前拉亚斯特和他闲聊时谈到的。想当时,拉亚斯特还把他的手指放在半空,缓缓画出那个词语的形状。回忆涌上脑海,凯隐不自觉地搓揉了一下手指。突然,他像疯了一般冲出房门,顺便把纸放在了口袋里。他最终找到了劫大师。

  “请问,影流有图书馆吗?”

  “嗯?”劫发出疑惑的声音,”有是有,你……”

  “在哪?!”凯隐开始不断探头看向劫背后。劫叹息一声:“我带你去吧。”劫带着凯隐走进了密道。

  “你想要什么资料吗?也许我可以帮你拿出来。”

  “不,不用了,这点小事就不需要您费心了。”凯隐不想把拉亚斯特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尽管这并不算秘密。凯隐进了影流的藏书阁,劫本来也不是书生院士,所以书籍并不多,但好在种类丰富。凯隐在“语言”分类的书架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古恕瑞玛语艾欧尼亚语言对照字典”

  拿到了词典,凯隐立刻回到了房间,把房门反锁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把纸张拿出来,再缓缓拉平褶皱。

  凯隐找到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他打开字典,开始查着一个个词语……不一会,本子上就写满了字。古恕瑞玛语对应现在的语言有非常多的意思,凯隐只能从里面不断选择合适的释义,再翻译出来。

  “我,该……呃……什么时,什么时候回来?”凯隐一字一词地念着,额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仿佛翻译对他来说是十分困难的事。

  “你……会得到,一个,无法确认的答案?”凯隐愣住了,拉亚斯特确实是走了,他在影流不可能找到他了。但现在,这张纸上他连他自己的归期都不确定。

  拉亚斯特可从来不会这样,凯隐想到。他现在给自己留了一封信,证明他似乎是真的有麻烦要去应对。但镰刀没了,他就缺了一个拿手的武器了。凯隐停止了查字典,他趴在了桌子上,思绪不断涌来,他暂时无法集中精力了。

  真的只是武器吗?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这句话。

  “肯定啊,不然还能有什么……”拉亚斯特失踪了,凯隐也是第一次这么低落。“真无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吗?”

  拉亚斯特在的话就好了。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凯隐惊讶于自己的反应,他曾无数次想要抛弃拉亚斯特,他只想取得镰刀里的力量,但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又会需要拉亚斯特了呢?凯隐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的想法都甩掉。

  再次打开词典,凯隐的指尖不断在纸页上游走,信的意义也在逐渐清晰。

  “每当我回想到我和你的过去,

  我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扬,”

  

  “尽管你经常顶嘴,

  但我并没有真的生气,

  我只是表面装下样子吓吓你,”翻译到这里,凯隐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挑了几分。当没有任务的时候,两人确实一直在斗嘴,但几乎每次拉亚斯特都会以一种近乎威胁的语气结束嘴上战役。

  “凯隐,你去哪?”拉亚斯特冲去抓住他的手臂。

  “回去!”凯隐似乎还在为刚才战斗时产生的分歧生气。“清洗下身体再……”

  “回去!”凯隐甩开拉亚斯特的手,自顾自地前行。

  “可是……”

  “烦死了,闭嘴!”

  “凯隐!”拉亚斯特的声音猛然提高几分,凯隐总算止住了脚。拉亚斯特冲到凯隐旁边,强硬地把他拖到另一边。“干什么,干什么,住手!”

  暗裔的手抓得更紧了。“你连路都不认就到处乱跑?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线吗?”

  凯隐反应过来,脸颊微红。

  拉亚斯特得意地说:“战斗时要是没我,刚才要是没我,你可是就有大麻烦了!”

  凯隐再次甩开他的手。“松开!我自己走!”但拉亚斯特仍没有松手,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拨开了茂密的横枝,脚步一前一后踩碎了枯叶。“这条路有河的,把你脏兮兮的身体清洗一番。”

  凯隐扶额。“破镰刀你快闭嘴吧,我知道该做什么。”

  “那你还往反方向走。”

  凯隐仍试了试挣脱,不一会便放弃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气的。”

  “你只是死不承认而已。”

  “你的自大造就了你现在的模样。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拉亚斯特仿佛被戳到了痛处,用古恕瑞玛语谩骂了几句。“行了拉亚斯特,什么时候你能把你爱叨叨的毛病改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崽子!再敢提以前的事我就……”

  “走了!”凯隐终于挣脱了拉亚斯特的束缚,转身朝着旁边跑去,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河边。

  “嘁。”拉亚斯特悠步跟在凯隐身后。这是两人难得的没有任何忧虑的在外独处时光。

  

  “干杯!”凯隐起身,对着桌对面的影流之主敬了一杯,仰头畅饮。今天是影流的聚会,由于之前的任务完成,劫又难得十分高兴,因此这个宴席就变得顺理成章。

  摘下面具的劫眼神依旧凌厉,但配上了一副清秀俊朗的脸庞也变得煞气大减。劫轻轻颔首,小酌一口,与凯隐的行为大相径庭。夜渐渐入深,桌上的人仍未尽兴,但起始就盛情大饮的凯隐有些沉醉了。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凯隐跑去了门外。晚风带走几分酗意,虚无地抓了抓手,空落感涌上心头。

  缺了那一把镰刀。

  似乎是下意识驱使,凯隐转身回房,装作没任何状况地继续敬酒,实则他在喝酒间隙悄然将一些食物遁入黑暗,他的穿墙能力也有这种功效。那些刺客似乎比凯隐还能喝,感觉到自己撑不住了,凯隐悄悄地离场,带着那些食物。

  从主室到自己房门的距离似乎变得十分遥远,事物都开始晃动起来,也开始变得模糊,凯隐感觉自己的意识很清醒,只是找不到方向。路醉人亦醉。

  凯隐在摸摸索索间终于找到了熟悉的门把手,他用力一转,再把门砸上。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角落里的镰刀。

  此时的镰刀也被方才的动静惊醒。凯隐喃喃道:“拉亚斯特,我给你……带回了一些食物,你不会饿疯了吧。”

  拉亚斯特被突如其来的语言震惊到了。“什么?”

  “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回了一些吃的。”凯隐把藏在暗处的食物一一拿出来,陈列在镰刀面前。拉亚斯特幻化成形,把凯隐扶上了床。

  “你喝这么多酒干嘛?”

  凯隐呢喃道:“我喝多了没什么……关键是你别饿着!”拉亚斯特说道:“你清醒点!我不会饿的。”

  “怎么会……”

  “我靠鲜血汲取力量,吃什么东西?我永远都不会饿的。”拉亚斯特只好耐心地解释,幸好凯隐没有喝断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对……那你还是把它们吃了吧,别浪费了。”

  “行,那我吃吧,你喝得太多了,去睡一觉。”拉亚斯特像哄小孩似的安慰着。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凯隐也很快就入睡了。

  “唉……”拉亚斯特暗自叹息,凯隐突然整的这一出还要他去收尾。

  

  骨碌碌……笔不知何时脱离了凯隐的手,渐渐地朝着桌角奔去。咖嚓!笔尖折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嗯……”凯隐睁开惺忪的双眼,他不知何时又睡着了。手边还有翻译的一大篇笔记。抬头望了望窗外,黄昏沉落,月出东方,正是昼夜交替的时刻,失落感油然而生,那把镰刀仍没有音讯,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封信。他缓缓弯腰把笔拾起。

  光线暗了下来,凯隐打开了灯,光线重新撒在纸上,它就是凯隐的解谜密码。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清楚地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本来我是不在意的。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凯隐当然知道拉亚斯特话里的意思,长期的战斗让拉亚斯特的力量掺杂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拉亚斯特自己也无法剔除,只好暂时任由它留在凯隐体内。但在最近的那一次任务中,不只是凯隐自己的任性导致情况突变,力量的变质也是一方面原因。

  凯隐的歉意当然来自这。如果自己当初沉着一点,也许就不会让拉亚斯特陷入麻烦。拉亚斯特力量的突变让他不得不强行突破凯隐的身体来掌控它们,这看似对凯隐有很大的伤害,实际上这还是伤的拉亚斯特。勉强应对下了这场战斗,拉亚斯特受了大大小小的伤,而凯隐则是因为身体力量的冲击昏迷不醒。当他再次醒来就回到了影流,拉亚斯特却不见了踪影。

  “你其实完全可以放心,我大体上还很好。我不得不不和你提前打招呼而留你一人在影流。在我恢复后我会再次踏足这个房间。”

  “啊!”凯隐放心了一些,查阅的速度也快了些许。不知不觉这个短信就到了结尾。

  “我不知道艾欧尼亚写信的格式,但我的脑海里一直记得你的名字的书写方式,凯——隐——我可以很清楚地拼出来。我是有些唠叨,但是……”

  信到此处戛然而止。如果严格来说,这封信并不完整,因为末尾根本没有落款。从末尾来看,拉亚斯特这个留言似乎写得很匆忙,话还没说完就停下了笔。这再次让凯隐担心起来。

  信中并没有什么能找到拉亚斯特的线索,反而是拉亚斯特的一些絮叨。他一定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吧,凯隐想到。

  迷惘充斥内心,凯隐望向窗外,辉月映在当空,有一部分光透过了窗户,直击房间内部。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对拉亚斯特一点都不了解,他去做何事自己全然不知。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

  “凯隐?”影流之主询问着,“你还能接任务吗?我看你几天都没碰镰刀了。”

  “我……”凯隐无言以对,“我接吧。”

  劫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派给了他一些远处的体力活,没有杀人之类的任务。

  凯隐整顿得很快,他迅速地下山,但却遇到了意外。

  确实是“意外”。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能量锁定了自己,既熟悉又陌生。他装作无事继续走着,力量愈发浓郁,他在接近着凯隐。

  达到了警戒线。凯隐缓缓道:“不用躲了,有什么事出来说吧。”

  “你就一个人在这?”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凯隐莫名地熟悉,但不是拉亚斯特。“你是……”

  “哼。”那人冷哼一声,直接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那人十分高大,背后的巨大双翼十分骇人,全身仿佛被火红色的盔甲覆盖,但那是他的皮肤。头上也顶着巨角,双眸血红,此时他的脸部紧绷,十分严肃。

  “亚托克斯?”那个毁天灭地的暗裔剑魔。

  “你要去哪?”亚托克斯沉声问道。

  “接了任务。”凯隐淡淡回着,想要绕过亚托克斯走过去。“拉亚斯特在我这。”

  这句话让凯隐止住了脚。只见亚托克斯把那柄熟悉的镰刀拿了出来。“之前和你切断了联系,现在要重新连接。”亚托克斯说话十分简洁,但凯隐十分清楚他的意思。

  “那就先回去。”凯隐转身朝着山上走去。

  凯隐自然是从房门回去,他打开了窗户,亚托克斯直接飞跃而进。

  “有翅膀就是好啊。”凯隐咕哝着。亚托克斯把镰刀递给了凯隐,熟悉的触感传来,凯隐激动起来。亚托克斯站在窗边,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一大半的阳光,此刻的他双手抱胸,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那我开始了。”凯隐紧握着镰刀,能量如发丝般在凯隐手臂上萦绕。亚托克斯猩红的双眸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能量就充满了房间,凯隐似乎摸到了拉亚斯特,他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两人曾经也不是没吵过架。

  开玩笑开过分了往往会导致激烈的矛盾。凯隐和拉亚斯特吵得不可开交,凯隐索性直接说道:“你永远都是一把镰刀,哪也不能去的农具!”之后便不再理他。拉亚斯特不说话了,坐在一旁,把头埋得低低的。

  房间良久没有声响。气头过了的凯隐发现拉亚斯特一直没有动作。考虑到自己也有过,凯隐决定再找他谈谈。

  他缓缓走到拉亚斯特背后。“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但他没有得到拉亚斯特的回应。

  “拉亚斯特?”凯隐绕到了拉亚斯特面前,但拉亚斯特依然不回应。凯隐弯腰想要凑近,却被拉亚斯特一把拉入怀里。

  “可恶!破镰刀你算计我。”

  拉亚斯特把凯隐拥入怀中,不断揉搓着凯隐的脑袋。“谁叫你说那么过分的话?是时候得到教训了。”

  “你……”

  “给我认错!”

  “我不!”

  “……”

  

  拉亚斯特回来了!凯隐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了色彩。亚托克斯眼看没有什么麻烦了,就转身想要离去。

  “站住!”凯隐叫道。

  亚托克斯回头。“怎么?”

  “拉亚斯特找你做了什么?”

  “你不必知道。”亚托克斯淡淡回道。“我有权利知晓!”凯隐叫道。

  “和你无关!”亚托克斯厉声道。他也不再等待凯隐询问下一个问题,冲出窗外就消失了踪影。

  ……

  “喏。”凯隐重新把信递给了拉亚斯特。拉亚斯特笑道:“你还给我干什么?你该不会还没看吧。”

  “用古恕瑞玛语干什么,还要我翻译!”

  “我当然不会用你们现在的语言,太繁琐了。”

  “所以你离开那么久和那个讨厌的剑魔做了什么?”

  拉亚斯特想了想:“我和他啊,做了些其他的事吧。”“什么?”凯隐感觉到了不对劲,“该不会是……”

  “打住!”拉亚斯特止住了他。“你知道就行了。”

  “是吗?”

  “是的。”拉亚斯特摊开了纸张,开始用自己的语言朗读着这封信。凯隐立刻坐在了拉亚斯特旁边,仔细地聆听着。但他最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多说了一句?”

  拉亚斯特惊讶地看着他:“这你都发现了?”

  凯隐说道:“你再说一遍。”

  拉亚斯特只好用自己之前的语言再说了一遍。

  “How long will I need you?As long as the seasons need to follow their plan.”凯隐轻笑了一声,说道:“No matter what the pressure,you will always be the answer.Only you know how to steady me.”

  拉亚斯特瞬间抱住了凯隐。“你什么时候学的古恕瑞玛语?”

  凯隐轻哼一声:“我一直都知道。”

  “是吗?”拉亚斯特笑了笑,“那你也把刚才那句话再念一遍。”

  “No matter what the pressure,you will always be the answer.Only you know how to steady me.”

  拉亚斯特也不甘示弱地回道:“Everybody wants to tell me what I need to do,the only one I need to be listening to is you.”

  凯隐拥在拉亚斯特怀里,久久不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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